卿卿叹气：“要是在家里，妈妈肯定要给我做锅包肉口味的大虾，还有漂亮的饭团和厚蛋烧, 再配上甜品和水果。”

戚绥舀了几勺蔬菜粥，也觉得没什么滋味，他冷声：“不能吃鸡蛋、虾”而且总听戚白珩说妈妈怎么样怎么样, 他不免吃味：“就这么喜欢你妈？”

卿卿呼呼吹着面前的粥, 红肿的脸蛋看起来有些可怜，他毫不犹豫回道：“当然啦，我妈妈天下第一好。”

戚绥嗤笑, 脱口而出：“她都不愿意为了你和我结婚, 算什么天下第一好？”

卿卿摇头：“爸爸你错了。”

戚绥：“什么？”

卿卿嗷呜一口吃下粥，两眼亮晶晶的：“我妈妈不是你老婆，但她依旧是我妈妈。”

戚绥怔然，他们从来没说过这个话题，在小孩子心里，爸爸妈妈就应该是一对夫妻，怎么戚白珩会知道？

他皱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卿卿给自己擦了擦嘴巴, 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过去。

他细数：“你们又不住一个房间，也不会亲亲，抱抱。”

他做出几个嘟嘴啵啵的表情，还说道：“妈妈也不会叫你‘老公’~‘宝贝’~”

戚绥满头黑线, 心里却想着乌灵挂着甜腻笑容, 凑在耳朵旁喊‘老公’, 他用力握着勺子，在粥里搅了又搅，半晌冷嗤了声，谁稀罕她喊了。

他问：“谁教你这些的？”

卿卿：“小区里别的小朋友说的啊，卿卿有不到二十个小弟呢。”

早上和他说的抛高报数，现在他就用上了，戚绥扯动嘴角：“懂得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