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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绥怔然,还在纠结怎么系结的双手僵在半空,他大步追上去:“我没有拿你作伐子。”

乌灵淡漠:“哦。”

戚绥语速飞快,生怕说晚了又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不是说了我和叶须廉那个伪君子不一样吗?”

“我是和他争斗过,但那是为了项目为了利益。我从没有想过把你当作争夺的某种物品。”

说是那么一说,但所有的源头还是戚绥, 她这个不叫迁怒。

乌灵还是那个字:“哦。”

路灯混着月色虚虚地拢着乌灵,戚绥气闷,他往前跨步,从身后抱住乌灵, 大掌抚在乌灵手臂处, 陷入柔软大衣中。

乌灵皱眉:“干什么?”

“禁止职场性骚扰。”

戚绥手臂微用力, 身上深色大衣微敞,几乎笼罩两个人,他低头,鼻息温热滚烫,在乌灵耳畔轻吐心声:“乌灵,你听一听。”

寂静小道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风声呼啸,月色无声。

靠得太近了,宽阔胸膛泛着热,她能听见男人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乌灵眼睫簇簇:“听什么?”

戚绥嗓音低哑:“我的心动声。”

乌灵垂眸瞥着他按在自己手臂处的手掌,她并没有感受到力度,但他的手背迸出青筋,骨结泛着白,分明是尽力克制的模样。

他在恳求:“你有听见吗?”

乌灵,你有听到我心动的声音吗?我又一次心动沉沦,你有听到吗?

从乌灵答应叶须廉的约会时,他浑身泛着酸和痛;在听到她清亮嗓音驳斥叶须廉时,他自豪又心动,身上的酸涩变成夏日咕噜咕噜的气泡水,只要她回头看他一眼,就能发现他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