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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 咬枝绿 779 字 2023-07-08

那样的沈弗峥,让钟弥隔夜想起,都仍然觉得像梦一样虚幻。

可脖颈间的痕迹又确确实实。

没等他再回来,钟弥草草洗漱,就收拾东西回了家。

回家倒头继续睡。

近午饭时间,淑敏姨上楼喊她吃饭,她被子蒙头说很困不想吃,门关上还听到淑敏姨在和章女士纳闷:“昨天跟朋友出去玩什么了,这么累。”

之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头手机响起,钟弥半梦半醒之间接听,电话里,沈弗峥问她跟他要不要一起回京市,她说得在州市再过两天。

晚上她去丰宁巷外公那里吃饭,书房未收的棋局,昭示某人白天来过。

她想起一件事问蒲伯:“外公是不是有一副很贵的棋?”

蒲伯翻出来。

钟弥捻起一颗黑子放置灯下,灯影透出幽湖一样的浓碧。

“是墨翠。”蒲伯说。

“黑白子一共三百多颗都是最好的玉,成色水头几乎都一致,这是真的有价无市,再有钱,也做不出来第二副了。”

连棋盒都是雕花的金丝楠,旁边放着一个抽口系绳的云锦纹的小布袋。

钟弥问:“这又是什么?”

蒲伯就笑了:“你说是什么?我的弥弥小姐,你小时候学棋摔碎的那十多颗子。”

“啊?”钟弥肉痛的表情真真实实,“碎了十多颗吗?我怎么这么败家啊,这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