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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 咬枝绿 783 字 2023-07-08

“所以,是她抢走了那个叔叔吗?”

钟弥知道那个叔叔是谁,蒋骓的爸爸,因为蒋骓说过玩笑话,说章女士是他爸的白月光,还好他俩当年没成,不然既没你,也没我。

章女士笑笑,摇头跟她说:“没有。”

“弥弥,如果每一种失去,我们都试图把它归为某个人的责任或者错误,那么这一生,你会就有很想不通的事情。你要学会去理解。”

“理解什么?”

“理解那些没有答案的答案,凡有所失,皆命中无。”

“拿稳你得到的就好了。”章女士面露柔光,“就像我遇见你爸爸。”

隔天,钟弥去了丰宁巷。

老槐树抽了新芽,头顶嫩绿,匝地浓荫,月底应该就会开满如雪槐花。

不过到时候,她可能没空过来欣赏。

舞蹈生的毕业论文没什么难度,但京舞毕业的汇报演出并不轻松。

总想着谢幕戏演好一点,句号才画得圆满。

软磨硬泡让外公答应去疗养院待一阵子,钟弥才放心回了京市,时间掐得紧,出机场来不及回家放行李换衣服,就直奔了舞蹈机构,她还有一节课要上。

等结束,已经是晚上六点半。

小朋友陆陆续续挥手跟她说老师再见,被家长接走,钟弥也打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