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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 咬枝绿 783 字 11个月前

贴身的香灰色线衫毫无防御力,三粒珍珠色扁纽扣连与手指的一场缠斗都讨不来,被大手随意一推,便堆挤到一处。

如同被剥开绿色花萼,因人的心急,忽的暴露了含苞待放的娇嫩部分。

强势呼吸似湿雨暖风,伪造一个春天。

小花在风里迷蒙颤抖,被照拂吻触的地方,哪哪都湿,越是曲径通幽的小径,越在回馈最淋漓尽致的反应。

最后本能的,即使再不合时宜,也要为这个大开大合的假春天开放自己。

起初干涩的枯井,最后灌满春雨。

她韧带好,平时训练,从背后腿被分得再开也轻松,只是脱离训练动作,要做一只被反复推进抽出的风箱,高频的工作强度,超越了这只小风箱所能承受的极限。

烈焰烧了多久,等他终于熄火。

她的身体隐处仍颤颤萌动,如藏一个瑟缩惊蛰。

薄薄的眼皮外,有光晃动,可钟弥并不想睁眼,后颈黏住一些发丝的热汗,在渐渐降温,她也正处于这样缓缓退烧的状态。

累,但也享受这个时刻。

尤其是沈弗峥抱着她,用手指一点点拂顺她散开的发,动作轻柔,好似精心修复一幅昂贵的画。

这样的平静没持续多久。

他忽然出声说饿了。

轻轻的两个字,又配上亲吻钟弥额头的动作,好似她是什么大功臣,叫他终于食欲大振。

钟弥暗暗咬牙,不打算理这恩将仇报的黑心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