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下朝前,他重复她的话,把挑衅抵进落到实处,赔不起?
钟弥捂住嘴里的声音,收到他的满满恶意。
这件旗袍完完整整陪钟弥见识了什么叫人面兽心,事后才被他温柔脱下来。
没有损坏,他像个好人一样替钟弥检查,叫她安心,好似刚刚做尽坏事的不是他自己。
钟弥贴着他。
他身上还是刚刚窗边那件敞开的白衬衫,他原来的西裤被弄脏了,换了件干净宽松的灰色居家裤套上,一只长腿曲跪在床沿,手轻拍着薄背,哄趴在自己肩上钟弥要么去洗澡,要么穿衣服。
她声音软得像刚出炉剥开的红薯心,可能也是嗓子缺水的缘故,又甜又糯,说要缓缓,现在懒得动。
大概是身上没了蔽体衣物,在恒温的室内也会有点冷,她把手从挺括的衬衣领口伸进他背部。
肌理紧实,体温炙热。
舒服到想叫人闭眼感受,是一种天冷时趋火的动物性快乐。
沈弗峥由着她发懒,扯来床上的毯子裹在她后背上,轻声问她今晚在乾华馆洗手间是不是碰上彭东琳了。
钟弥一瞬睁开眼,好似终于在刚刚万花筒一样的热带丛林里,跳回真实运转的世界。
沈弗峥又问,“说话了吗?”
想到在洗手间偶遇彭东琳的场景,旁巍的前妻,之前只在社交场合匆匆见过一面,当时盛澎跟她介绍过,两人没交集。
钟弥如实点了点头:“说了。”
随后又补一句,“她说了,我没说。”
“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