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面皮一绷,后脊梁骨一紧:“是,这,元煦师兄说这人或许是雾谷关的驻军,我们怕他身上有什么牵扯,若是落入外人手里就麻烦了。”
赵珩哼了一声,随手搭上这人手腕,细探了探,不自觉的皱起眉头:“他中了毒。”
“又是中毒?!”赵琮惊讶:“这人莫不是当真知道些什么才给人害了?可他也没给毒死呀。”
赵珩收回手,问赵琮:”你与他交过手?”
赵琮心虚的点点头。
赵珩就道:“你既与他交过手,应当知道此人是个中高手,内力深厚。他必定知道自己被毒害,第一时间便用内力逼出毒药。但这毒性霸道,他又有伤在身,不慎走火入魔,损了经脉。”
赵琮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人疯疯癫癫的,但出手却又直指要害。乖乖,若不是他有伤在身,恐怕这会儿躺在这儿的就是我了。”
赵珩淡淡瞥他一眼:“算你有自知之明。”
他提笔写了方子,道:“先开几副药替他疗伤,至于经脉紊乱之事,须得辅以针灸之法。待他伤愈,我再施针。”
赵琮拿着药方就和姬元曜上街去了。
姬元煦打了盆水给赵珩净手,心思深重:“秦阳一带乱象丛生,朝廷却丝毫风声都没有。”
赵珩冷笑:“大周的朝廷跟个破筛子似的,该漏的地方不漏,不该漏的地方倒漏的欢实,没救了。”
“赵师兄未免武断了些。”姬元煦有些不赞成。
“哦。”赵珩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算没救,你把你父皇拉下马,自个当大周的皇帝,或许还有的救。”
姬元煦:……他就知道没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