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度腿脚不利索,走路歪歪斜斜,赵珩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
李玄度:……这么多人呢,他能不能先死一死。
“芳唯,去煮些醒酒汤。”
门口腾出空了,赵琰也“哎呀”一声,跺跺脚跑进屋去了:“师父呦,您怎还喝上了!要是师姐知道我没管住您,回去定要扒了我的皮!”
白商就傻乐:“你听她说,真让她扒皮她就舍不得了。”
赵琰脸蛋腾的就红了:“快别瞎说了,也不嫌害臊呢。”
白商拍了拍他脑袋:“小老爷们儿该主动且主动,比个姑娘家还脸皮薄。把你忽悠客商那劲儿拿来哄哄你师姐,兴许我现在都抱外孙子了。”
赵琰:……
“您老快闭嘴吧。”
他生怕师父再说出什么来,连拖带拽的将人弄回了客房,啪的把房门一关,一脸生无可恋的往床前塌上一坐,听他师父酒后吐“真言”。也不知道师父哪来这么多话,絮叨的他脑袋瓜直冒星星。
李玄度也被赵珩弄回了正房,许是心里发虚,一挨着床就“哎呦”一声,扶着额头道:“困了……”
这头刚沾着枕头就被赵珩给拎起来,他双手禁锢着李玄度的腰,强迫他看着自己,咬着后槽牙问:“哪来的酒?”
李玄度眼珠子飘忽不定,说着就要往旁边歪,奈何这小子两条手臂跟个铁疙瘩似的,一点余地都不留。
“……后园子里头埋的……”李玄度泄了气,得,往后一滴酒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