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去哪儿?”他声音低哑, 按住了她。
声色几分严厉,“今晚不许出去。”
“傅主任不是也常常半夜起来冲凉,或吸烟吗?”日渐熟络的路子,俞温不再轻易因为几句话而脸红,已然能笑着轻声相讥。
“那俞医生是哪样?”他听得出来,最近在家里喊他“欣书”的俞温,晚上有事儿才会叫他“傅主任”。
“不告诉你。”俞温赌气。
“哦。那只能莽撞了,俞医生看看我做的对不对。”他压着沙哑的嗓音,这一句之后再没开口。
毕竟是在家里,再轻的嗔癫被梅姨听去也会羞涩,俞温拧不过他,干脆岔开腿由着他,只抓起枕头盖在了脸上。
半个时辰过去,她松开了枕头开始大口吸气。
这次傅欣书站起身要出门,换成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俞温模仿着他刚刚的声音,“今晚不许出去。”
“俞温。老婆。”他嗓音浊哑。
“叫什么都不行。”她就是不松手。
“半夜冲凉吸烟都不是好习惯,傅主任还是改了吧。”
他咧嘴哂笑一声,并没坚持,直挺挺地趴在了床上。
过了几分钟,俞温耳畔还是喘息声不减,人却没动。
“傅主任,你打算什么时候动一动?”她转过身贴过来,在他耳边吹起来一股更灼热的气息,随即轻轻一吻落在他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