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雨舟的确想到从前,他几岁的时候,吵着帮母亲处理过敏的耳朵。那时他处理后,会用手指揉一揉,问母亲:“还痒吗?”
这一次也一样,他轻轻地揉,问李斯琳:“好点了吗?”
“好多了。”
李斯琳整个人在沙发上换了个方向,将另一只耳朵也交给他。在他扭身换棉签的时候,她偷偷看他,而他,眼角有点红。
“我没想到顾峻川会让孩子随母姓,他看起来是个大男子主义。”李斯琳随便找个话题聊。
“他说他那个姓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他爱的女人都姓蔺,他觉得很酷。”
“所以他真的也很酷。”
李斯琳再看蔺雨舟,他已恢复了情绪,她心里好受了一点。蔺雨舟这样的人,难过都被他埋在心底了。他的情感比想象中更加深沉。
“谢谢。”李斯琳捏着自己耳垂说。
“不客气。”
“那你把衣服给我。”
“我去房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