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坐在沙发上,房间里的一切都很安静。蔺雨舟很久才停止流汗,手一直攥成拳头放在身侧。李斯琳侧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他好像有点傻了。
“你要不要…换条裤子?”李斯琳问他,那一定潮湿而难受。
蔺雨舟没有讲话,也不敢看李斯琳。他甚至没法跟任何人讨论,这种情况是不是不正常。他没有顾峻川那种盲目自信的心态,也没有苏景秋那种奇怪的乐观,他只是想起李斯琳之前担忧的:总憋着,会憋坏的。
他回到房间,关上门,换了内裤和家居裤,然后坐在床边搜索:被触摸五分钟就…他想了很久,那个词应该是怎么形容,是否正常。
答案非常不乐观,他被诊断为:功能障碍。
蔺雨舟自然不肯相信,但也有沮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李斯琳看来他的反应就像一个遭受了欺负的小孩,在自我疗伤。
我也没冒进,应该不是我的错。她将耳朵贴在他的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心里想的是会不会有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羞愤悬梁?这不过就是男女之间很浅层的亲密啊。
“蔺雨舟,吃饭吗?”李斯琳敲门叫他:“你不是说要一起吃晚饭吗?”
蔺雨舟过很久才开门,看着李斯琳欲言又止。
“?怎么了?”李斯琳问他。她看起来非常坦荡,其实不过是掩饰。她也在忐忑自己刚刚是不是太直接、太越界,也在好奇和关心蔺雨舟的感受。李斯琳希望他感觉到愉悦。如果他不愉悦,她又会自责。
蔺雨舟根本没法直接问李斯琳他刚刚是否太快,只是摇摇头去厨房。他越这样李斯琳越好奇,跟在他身后打量他,斟酌再三后开口:“你不喜欢是吗?对不起,我以为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