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说吧。”
“我想说,你好好玩。我等你回来。”
“哦。没了?比如会想我之类?”
“我会想你。”
两个人偷偷发消息,有点像在做贼,但又让人觉得甜蜜。李斯琳关机之前给蔺雨舟发了一条消息:“我昨天开始忽然不在乎你对岑嘉容同学曾经的感情了。”蔺雨舟呢,没太吃透这句话的意思,以为李斯琳在患得患失。
下了飞机跟蔺雨落及高沛文讲起蔺雨舟在网约上说的那句“咱们”,顺道跟遇到的人“萨瓦迪卡”。蔺雨落问她听到“咱们”二字作何感想,李斯琳说:“言不必多,二字足以。”
有人言语丰沛,口吐莲花,生得一张会哄人的嘴,将人哄得团团转,绝情时候却也最无情;有人天生寡言,一句是一句,一句顶一万句,不至于多动听,但说来都算数。李斯琳显然更吃后者。
三人谈笑着出机场,看到前面一个小分队,其中有一人很熟悉,相亲的周杨。这世界巧合太多,李斯琳好说歹说制止了wolf等人的同行,却在机场碰到了这么一位小心眼儿的爷。
懒得应酬,小声一句:“快走。”那周杨眼尖,一眼就看到她:“相亲对象李斯琳,你躲谁呢?”
他来者不善,带着挑衅的意味,李斯琳躲到高沛文身后掐她腰:“来,姐妹,到你了,打发他走。”
高沛文才懒得凑这个热闹,人向旁边一闪,抱着肩膀看李斯琳撵苍蝇。
“这么巧啊。”李斯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