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页

一点点划过女人堪称细嫩的脸颊。

内层女仆基本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年轻张扬有活力并且长得好看。

餐刀刮过眼睑拉扯感,切过皮肤的痛楚。

“你要是不做。”

被歇斯底里的笼中鸟堵在走廊拐角阴暗处。

说出这话的时候尖锐的餐刀“咚——”一声,重重扎在女人侧脸外的墙壁上。

发出令人窒息的铁器声。

“我就把你干的好事捅出去。”

面容苍白艳丽的银发少年背着光歪着头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水晶一样剔透,即使想满心歹毒,显露在脸上的也是不掺假的恶。

“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下你干了什么好事?”

“你盗窃安格斯的房间里珠宝,在我的卧室里偷偷摸摸到处翻东西盗窃珠宝,衣物,饰品,要是被送到圣都护卫手上”

“你就完了。”

猛地凑到哭的泪眼婆娑的女仆面前。

艾伦那张苍白艳丽的脸像是朵带毒的白玫瑰,微微张开唇瓣红润带着水色。

像是艳丽的毒蛇,盘踞在树上昂起头,滋滋的吐着蛇信子。

“你偷出去的那些东西全部压还回来,你的现在丰厚的工作也得丢。”

“你还得坐牢。”

“你还的回来吗?”

病态疯狂的笼中鸟每说一句,他手中尖锐的刀锋就像是扎在女仆的心上。

她还不回来。

东西都卖了去还赌债,她老公还整天喝得烂醉。

自己不能坐牢,不能失去现在的工作。

她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要养。

现在这种天灾瘟疫的敏感时刻,她要是留下案底就再也不能去贵族家做女仆。

要么去黑工厂做女工,被剥削劳累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