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琼拉着?他往浴室去,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肩上,封期刻意收了力,不重。
“要我帮你吗?”越之琼柔声?问他。
封期的脸色越发红,一向黑沉的眼眸此刻潋滟多了水光,从中可以窥见自己的倒影,他摇头,说:“不用。”
“那你要小心?一点。”越之琼手心?附在他的额头上,很烫,这个人不喝酒,一喝了酒就像是个小孩子。
封期已进了浴室,越之琼揉着?额头不免有?些担心?,他自己很少喝醉,但见过太多醉酒后丑态百出?的人,宋明清也时?常喝醉后嚷嚷着?头痛之类的话。
封期那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真的能自己洗澡吗?
越来越久,封期已经进去近半个小时?了。
他垂着?眼,思虑再?三,还是敲响了门。
隔着?水声?听不见动静:“封期,你好了吗?”
没人回。
越之琼尝试去开门,门没锁,轻易就旋转开,穿过洗手池,掀开围帘,就见封期背朝向他,听见动静,慢半拍地回头看他,水没有?关,水珠从封期的身体滑落,迸溅到越之琼的身上,水汽粘湿了他的眼睫,热气顺着?脸颊一路烧向脊背。
“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越之琼嗫嚅着?说。
没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