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予当然不会说,所有和张漠烟接触的人,包括演对手戏的演员他都知道。
“我是投资人,参演的演员我当然知道。”晏清予沉声道。
“哦,也对,”张漠烟不疑有他,以晏清予对工作的敬业程度,这不足为奇,“他只是我一个学弟。”
“只是你一个学弟?我都听到他对你表白了,还只是一个学弟?!”视频里,晏清予的声音明显拔高,唇色都白了几分,“张漠烟,你还想瞒着我吗?”
“我瞒着你什么?刚才你也都听见了,我要是想瞒你,我直接挂电话好不好,过后,我就说电话断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名字?你有什么心虚不敢说的么?”
“我心虚什么?”
张漠烟发现,每次晏清予和他争执,他都跟晏清予说不清道理,要是换作以前,他准是拔腿走了。
可不知为何,他这次硬是没挂晏清予电话。
“你不心虚,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你还要指导人家,你明知道他什么居心,你为什么不拒绝?!”
“我拒绝什么?人家也没怎么样啊!”张漠烟烦闷道,他并不是耐心很多的人,这一刻他觉得他的耐心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还没怎样?!是不是他爬上你的床,也没怎样!”晏清予只觉得话语随着怒火一起冲上脑袋,脱口而出,完全无法控制。
“我跟你说啊,咱俩就只是朋友关系,先甭说我没怎样,我就是怎样了,你也管不着。”
张漠烟说完就按断了电话,他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心道:还好,他保持住了理智,没有跨越朋友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