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岁辞小时候,江景延曾经带他去过游乐场,光是玩个过山车他就害怕得站不稳,更别说什么高空蹦极了,想想都觉得腿软。

裴川的胆子也太大了。

裴川点了点头,“好,不玩。”

现在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得惜命。

话题逐渐扯远了,林岁辞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虽然他已经跟裴川和好了,但问题还没有解决。

“裴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

“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整天把我带在身边,还安排那么多保镖守着我。”

裴川抿了抿唇,没说话。

林岁辞看着对面的篮球场,微微眯了眯眸子,似是感叹一般轻声道:“我们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样?”

“裴川,我理解你,你能不能也理解理解我?”他低下了头,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着,“你这样做,会让我有点难过。”

林岁辞的嗓音里带了点儿委屈。

听到这话,裴川搭在大腿上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些,手背上青筋明显。

像是有人在拿针扎着他的胸口,无形中泛着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的。

他想放在心尖上疼爱保护的人,如今却跟他说他有些难过。

裴川那双沉静的眼眸里掠过复杂的情绪,他安静地看着身旁垂着眼眸的人,才发现小孩儿的眼尾染上了并不明显的薄红。

明明刚才打球的时候还很高兴,现在却委屈得眼睛发红。

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裴川扣住林岁辞的后颈,动作轻柔地将人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