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程一言在亲他耳朵，身体微微发抖后绷紧，然后听见程一言轻笑了一声说，“小雾。好喜欢你。”

方雾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只胡乱嗯了一声，又被他抱紧。

第一次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临了程一言放下方雾，又拨弄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头发，慢悠悠地问，“下次试试别的吗？”

“滚。没有下次了。”

方雾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也哑了。

他像是在骂，又像是在劝，“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话。你就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吗？”

“还真的没有。”

程一言像是思考了一下，道，“你看起来嘴比较严。”

方雾：“……”

的确，找圈外人就是有这个风险。

他又嘀咕了句，“又不是没有其他嘴严的——”

“但我比较喜欢小雾呀。”

程一言弯起眼说。

方雾顿时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