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被忽视的,既视感颇强的经历萌生而出,春早睁圆眼:“你之前……不会是……”
原也总结陈词,呵声:“我可真难。”
春早嘀咕:“你以为我不难吗?”
原也促狭地瞥她一眼,双目又真挚到亮晶晶:“怎么个难法,说来听听?”
春早错开目光,加速向前:“没什么好说的。”
原也跟过来,视线从她后脑一闪而过,克制住想要犯贱抓一下她马尾辫的手,只问:“你那个发圈呢?”
春早顿住,脸已经涨红到脖颈,幸而有围巾掩盖,她差点要搡走他,装听不懂:“什么发圈,不知道放哪了,丢了吧可能。”
“得到就不珍惜了,”男生很坏的意有所指:“我就知道。”
“滚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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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来学校,那种不熟悉也不适应的动荡开始在周遭扩大,第一节课下去卫生间,她像往日那般跟童越手挽手途经一班时,窗内的鬼叫狼嚎延绵不绝,一声高过一声,内容无外乎大叫原也的名字。
春早:“……”
童越哭笑不得:“真是有病啊这帮傻鸟。”
春早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快步跑远,回来时再不敢近距离路过原也班级,从阶下绕道避行,得亏他们教室在一楼,还有块大平地可供她平安撤离。
原也也有些反感班里的唯恐天下不乱,冷着脸扫视一圈:“刚谁先喊的?”
几个叫得最欢实都一口咬死不是自己。
原也把含笑看戏的涂文炜揪起来:“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