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霜小脸上写满了困惑,“奇怪,香墨不能说话,醉香坊居然没一个人知道。还有关于香墨和马兴凡的传言,怎么醉香坊所有人都对这个传言深信不疑?”
之前燕世子分开盘问过关于香墨的事,大家说得断断续续,有人记不清具体的细节了,但粗略来看,她们每个人说的都差不多。不管从谁的口中,香墨的死都和一个财迷心窍的穷秀才有关。
可如今,香墨被查明是个哑巴,她的死也与马兴凡没有关系。
那马兴凡究竟因何而死?
江采霜原本以为,只要捉了妖,这件事就彻底结束了。
可现在看来却发现,明明树妖已除,案子怎么愈发扑朔迷离了起来?
“在此之前,还有另一件事急需处理。”
“什么?”
谨安温声笑着,“道长先回去歇息,明日一早来醉香坊,小生再说与道长听。”
江采霜看他神神秘秘的,怎么问都不肯直说,她气得鼓了鼓脸颊,闷声道:“好吧。我原本也有一件事告诉你,既然你瞒着我,那我也瞒着你。”
她也是刚才说谈间,突然想起的一件小事,还不知道与案子有没有关联。
“那便明日再向道长请教?”谨安不由失笑,“今日天色已晚,小生送道长回去。”
依旧是坐着来时的马车,只是去大牢的一路上,两人一路说话,共同商讨案子的疑点。
可回去的时候,江采霜与他斗气,故意别过脸,不与坐在对面的谨安说话。
她气鼓鼓地盯着车厢壁,像是要把它盯出一朵花来。
燕安谨心下颇为无奈,他不愿告知她,是怕她听了今夜便想跟着去,到时候耽搁了休息。
早知她好奇心如此重,方才他就不该说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