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以仗着自身的身份强人所难呢?”
这话倒是真的。
当初若陀直接按着摩拉克斯的吩咐直接去找他的时候,一进屋就看见了他手上格外明显的封游。
几日不见的担忧让他立即就凑到了封游的身旁,完全没看见摩拉克斯在对面让他快跑的暗示。
毕竟是在自己眼前消失的,又在听了摩拉克斯的解释后明白封游的力量变得弱起来。
乍一眼看到只有那么小一团的封游,若陀自然是极其担心,还嘘寒问暖了好久。
即使在中途看见封游越来越亮的目光,多次被封游坑过的心下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是封游这厮惯会装可怜。
虽然变小后的封游思维变得直白起来,没有像以前那么弯弯绕绕,但是变小后用来装可怜的外形更是得天独厚。
完全被担忧之心占据心神的若陀自然是……轻易得就被封游得了手。
一看此时完全粘在尾巴上睡大觉的封游,就可以知道当时的若陀下场到底如何了。
若陀坐在摩拉克斯的边上,抱着手中的尾巴,越发觉得这条尾巴非常烫手。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打又不能打,扔又不能扔。
干脆把这团东西塞进瓶子里丢到水里,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漂流好了。
正当这么想的时候,粘在尾巴上的团子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危机感,皱了皱眉,看上去好像非常不舒服地翻了一个身。
等抓到另一边的暖乎乎的树枝时,才又在睡梦中轻呼了一口气,继续睡下去,但仍旧是没有松开紧皱的眉头。
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