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是比他想象得好,还以为一睁眼就在别人地下室关着了呢。
封游冷哼了一声,不理他。
在感觉到不舒服,一睁眼醒来发现眼前的一切,和睡着前身处不一样的场所的时候,封游还下意识往背后探了探。
呼,还好没有被当作小偷绑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封游往背后舒服的沙发上继续蹭了蹭,窝了窝,十分安心地把身上的毛毯子往上拉了拉。
过了一会又嫌背后的沙发不够软,干脆往边上挪了挪,把身边这位绿色的诗人当靠枕。
顶着温迪的视线,封游依旧悠闲,顺便指指点点另一个不靠谱的队友:“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温迪要是不拉着他喝酒能出事吗?
两个人互相推锅十分熟练,毕竟都是千年可以成精的忽悠精了。
讲起谁该负责任简直一套一套的。
丝毫没有偷酒前异口同声的默契之意,也没有一起喝酒时候的兄弟情义。
封游很快地瞄到了客厅边上即将探出来的一撮红毛,但在听到两人对话的时候,那一撮红毛又突然顿住,往后靠了靠。
封游收回视线,义正言辞:“你的错就要你来承担,所以要靠你出卖色相了!”
温迪推锅不成,面无表情地锤了封游一拳。
莱艮芬德也察觉自己恐怕已经被发现了,在偷听下去也不见得能听出些什么——即使他的本意并非偷听,而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
温迪看着来人,视线中有些意外,很快反应了过来:“这位……恐怕就是莱艮芬德老爷了吧?”
莱艮芬德摊了摊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吟游诗人呢?”
封游蹭一下绕到莱艮芬德背后去,跟好兄弟一样肩膀搭着肩膀:“嗨,这么客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