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实在不行的话,那就让哥哥承认嫂子是谁再光明正大吃软饭!
至少得有个名分的吧?
再这么偷偷摸摸下去,连空荧都看不下去了!
被空荧两人无比惦念着的封游,神情凄惨地顶着一脸味道不太妙的药膏,捏着一张脆弱易碎的白纸——在封游心中,他现在正如这一张脆弱易碎的白纸一模一样,可怜可叹。
若陀呵呵一笑:“装的淤青?”
封游继续将头往下埋了一点,看上去很委屈的样子,实际上是想要用衣服的领摆遮住伪装出来的淤青,试图消除罪证。
若陀早就看穿了封游的小心机,丝毫不会因为封游的伎俩上当。
“反思的话呢?继续读。”
封游哪里敢顶嘴啊。
但封游还想要最后挣扎一下,目光瞄了一眼边上淡定喝茶听戏的钟离。
这一出戏,当然是眼前正在上演的好戏。
钟离心情还很好地看着封游,故作疑惑:“哦?封游兄,看我的眼神,又是何意?”
别看他了,继续读,他也想要听乐子。
“要是表现尚可,下午的戏,也不是不能再商议几番,勉强可以带你出门,不罚禁闭。”
封游咬牙,还在犹豫。
钟离一点都不担心封游会不同意:“说起来……”
“我好像听甘雨提起,封游兄的血亲,正一起回来,唔……”
钟离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犹豫和苦恼的样子:“倘若让他们一同撞见了封游兄如此狼狈的模样,可实在糟糕啊。”
言下之意,封游兄,你也不想让自己会被关禁闭写检讨这件事,让你的血亲知道吧?
封游磨了磨牙,只好认栽,抖了抖手中脆弱的白纸,宣读检讨。
让若陀喊自己好大儿这种事,吃亏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谁知道若陀失忆后真的这么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