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独处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说不定他已经被白兰洗脑了。”

焦躁的声音混杂恼怒,一声声掷地有声的怀疑从会议室中传出。

头顶镶嵌在金属天花板内的白炽灯闪烁着明亮的光辉,把每个灰暗的角落都照亮,但纲吉还是感到了一股从脚传到头顶的冷意,像是一阵电流闪过让他浑身打了个颤。

流浪者眯着眼语气莫名,拖成声音“嗯”了一声,随后带着嘲意笑笑:“现在怀疑是不是晚了点。”

可他没有等到纲吉的反驳,眼角余光只看见他空白着一张脸向会议室跑去,流浪者连忙伸手去抓却抓了空,他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愣了一下,连忙赶了上去。

“你们在说什么啊流浪者为了我们,明明不是彭格列的人,每天都在竭尽全力,你们居然在怀疑他。如果不是他前两天我们的基地都要保不住,包括我在内,我们全部都要受伤!”纲吉白着脸冲着会议室内,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的众人低吼道。

少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所有人都明白他在极力压制他的怒意,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跟他们对峙。

“怀疑我才是对的,对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抱有善意并全然相信,彭格列根本延续不到今天,早就被有心之人从内部瓦解。”流浪者赶忙上前拉扯住纲吉的手臂,让人的视线转向自己,冲人徐徐说道。

任谁都能听的明白流浪者语气中的嘲讽。

狱寺“啧”了一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目光沉沉似乎随时会掏出炸弹。

会议室的门似乎是开战的界限,无论哪一方越过都会打破这凝固僵持的危险,演化为一场震颤地下的战斗。

“啊?”纲吉带着茫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嘴唇哆嗦着,张张合合过了好一会才猛然收回看向流浪者的目光,大脑似乎异常混乱让他忍不住摁住了太阳穴。

‘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