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哼了一声,神情怀疑的看向流浪者:“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昏睡。”
纲吉拦在狱寺面前,声音也微微沉了下来:“不可能,流浪者不会做这种事。”
“我不知道你们究竟背着我在做什么但这件事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胡乱猜忌没有任何好处。”
狱寺不可能违背纲吉,他心中预备的话语被打乱,一时间哽在原地,强装镇定与纲吉对视,又因为心绪而想错开视线。
他最后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会议室桌面中间的里包恩。
从头到尾没有说话低头沉吟的婴儿终于抬起了头,他目光灼灼,脸上没半点情绪:“狱寺的怀疑不无道理。”
纲吉皱眉,语气急促:“怎么连你也”
里包恩提高了声音:“蠢纲!”
纲吉连忙闭了嘴。
会议室再一次被沉寂充斥,等所有人平复自己的心绪,里包恩这才声音沉沉继续道:“你维护流浪者,究竟出于彭格列首领的身份,还是因为,你对流浪者的感情牵动你的判断。”
他没有明说,但纲吉知道他话语中的深意。
纲吉与里包恩对视,没有一点面对鬼畜家庭教师的惧意,声音清晰的回响在会议室:“我信任他,不管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