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好奇琴酒到底能忍到什么地步了,明明刚才还在想要对琴酒这个味道不错的储备粮好一点,甚至还叫了跑腿送来一桌子菜。
但多变本来就是路易的特性,他上一秒做好了决定的事,下一秒很可能就会改变,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永远不要相信路易嘴里的话。
为了进一步试探琴酒的底线,也为了取乐,路易弯下腰,凑到了琴酒的耳边。
琴酒坐在椅子上,背挺得很直。路易站在他身后,另一只手也搭上了琴酒的肩膀。
脖子被冰冷却柔软的皮肤贴上的瞬间,琴酒握紧了拳。
他的一只手被路易抓住没办法动,另一只手搭在桌上,把餐盘底下垫着的桌布攥出了深深的褶皱。
路易的鼻尖抵在琴酒的大动脉上,他想要寻找自己上次在琴酒脖子上咬出的牙印,但是并没有找到。
他想起来了,上一次他是从正面开始咬的,所以是在琴酒的左边脖子上,这一次他从背面咬,上一次的齿痕应该在另一侧。
于是他用远端的手去触摸琴酒的脖子,摸到了还没有痊愈,和其他的皮肤相比触感不同的那两个小孔。
就像所有的野兽一样,路易发现自己标记地盘的痕迹还在的时候心情很好,他满意地微微点头,鼻尖在琴酒的皮肤上轻轻蹭过。
他呼出的气体喷在琴酒的脖子上,琴酒原本因为路易过于靠近而汗毛倒竖、身体发冷,这下对于比正常温度偏高的空气的感觉更加清晰了。
这样的野兽,明明连体温都比正常人要低,心跳也比正常人慢那么多,但是竟然还会呼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