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路易的手腕交叠在一起,用一只手扼住,另一只手仍然掐着路易的下巴。

“是你先动手的。”琴酒冷静地声名,“所以接下来发生什么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认为自己的提前声明很有必要,因为以路易的胡搅蛮缠程度,他肯定不会承认是自己先想要给琴酒注射毒液的。

路易现在当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手挣脱不了,便低下头想要咬琴酒抓住他的那只手,恰巧,这就是琴酒之前被路易的牙齿划破的那只手。

路易在伸牙咬人的半途中就被琴酒手指上因为他乱动而重新开裂渗血的划痕吸引了注意力,转而伸出舌尖去品尝那一点血液。

或许是因为琴酒刚才因为失血,躲开路易的毒液的时候速度还是慢了,导致进入他体内的那一点毒液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后终于也发挥了作用,总之,琴酒也开始感觉到身体在发热。

他在沙发边寻觅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领带之类的,可以用来把路易的尖爪子捆住的东西。

被普通的指甲挠一挠还能说是情趣,被路易伸出来几厘米长、尖锐并且坚硬得可以把车铁皮划开的爪子抓在背上可是伤筋动骨说不定会要命的事。

没办法,琴酒只能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把路易的手腕捆在了一起。

本来琴酒还有点担心皮带的质量能不能抵抗得过路易非人类的怪力,但路易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用力,只是稍微动了动便放弃挣扎了。

解决了后顾之忧,琴酒便开始准备享受正餐了。

沙发的面积有限,安全屋里的沙发就只是摆来随便坐坐的也不是路易家里那种可以躺两个人的超大柔软沙发,不太好发挥,于是琴酒把路易被捆在一起的手搭在他的脖子后面,半搂半抱地把他送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