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乌丸莲耶最信任的手下之一,贝尔摩德知道乌丸莲耶一直有在监视路易,也看过监视记录,她被叫来帮忙给琴酒和伏特加做伪装的时候帮忙给琴酒和伏特加做伪装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俩准备要举报的那个地址有点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贝尔摩德想起来了那是路易前两年袭击过的一个地方。

原来那是吸血鬼猎人协会日本总部。

路易既然都袭击过人家了,那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道义可讲?

“如果有什么需要组织做的事您尽管吩咐,那位先生对您受伤一事很是关心。”贝尔摩德笑眯眯地转达了乌丸莲耶的话,然后便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过她的包准备要走了,伏特加把她送去附近的一个停车场,贝尔摩德的车停在那边。

这里其实不是前两天路易逃窜时跑去的那个安全屋,因为不想向组织暴露自己的安全屋,所以他们换了个地方。

琴酒过了十几分钟才从楼上的卫生间走出来,他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浴袍,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头上顶着一块毛巾,站在楼梯后面往下望了一眼,发现伏特加和贝尔摩德都不见了。

“他们走了?”琴酒随口问了一句,“贝尔摩德没说什么吗?”

他作卧底和杀卧底的丰富经验让他看得出来,贝尔摩德对那位先生的忠诚未必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她这种神秘主义者又总喜欢话里有话,即使有心想要向路易传达一些消息也不会直说,而路易又大概率个什么都听不出来,琴酒本来想听听看贝尔摩德想说什么的。

“伏特加送贝尔摩德走了。”路易在三丽鸥的玩偶纸巾盒上蹦了两下,一个瞬移落在了琴酒肩膀上。

他确实不太好飞,翅膀上的伤是路易特意留着的,想要飞的话他倒是可以让翅膀立刻康复,但是万一又要在乌丸莲耶面前示弱的话,他还得自己给自己制造一点伤口,那样有点愚蠢,还是干脆不康复来的好。

路易坐在琴酒的肩膀上,感觉自己背后的毛被琴酒头发上的水珠给弄湿了,他不喜欢这种湿漉漉的感觉,便扒着浴袍往琴酒的脖子上爬,钻到了浴袍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