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略坐片刻之后,两人各自告辞。
稍后,她们身边的心腹之人就都偷偷出了府。一路马不停蹄的,直奔安郡王府。把心态来的重大消息,悉数告知。刚刚缓过来没几日的马尔浑差点又被气晕:“博果铎,这个狗日的博果铎,日他额娘的,可真他踏马狠啊!”
狗屁的皇上主意!
如此损招儿,也就是博果铎能想得出来。
皇上但凡有他三分损劲儿,欠银早都收上去了,哪还至于耽搁到如今?
他家继福晋佟佳氏皱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爷还是赶紧着些,想想辙吧!真闹腾到府上被查的地步,但咱们这银子省不下,少不得还要落个欺君之罪。这爵位,可就不好说还能不能保得住了。”
一提起这个,马尔浑就想起庄亲王那句安亲王只有一个,安郡王却可以换一个。
是啊!
自家阿玛子嗣繁多,加起来只有二十,跟他同母的就有三个。换哪个都不算安亲王府的王位旁落,他这一脉却再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生怕被换的马尔浑瑟瑟发抖,强忍着一身伤往乾清宫求见。
甫一进去,就直接跪地乖乖认错。
很是自我反省了阵:“阿玛素性节俭,最是宁静淡薄。早年就曾说过,但有日后只薄葬便可。是奴才私心故,又少思量,这才往国库借了大笔银子。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还请万岁爷海涵,好歹容奴才些时日。待奴才好生凑对一二,先,先还些个……”
康熙放下手中折子,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不耍赖了?不叫嚣了?不说有本事就去刨安亲王的坟了?”
一连三问,问得马尔浑冷汗淋漓:“不,不了。前头种种,都是奴才无状。亏了庄亲王兄振聋发聩,终于让奴才警醒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