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狙击枪的瞄准镜里看到伊达航的时候,他的呼吸都暂停了。

降谷零说:“就是你向上汇报工藤新一遇害的那个任务是吧?”

诸伏景光垂下了眼睛,叹息道:“恩,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子,可惜了。”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诸伏景光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在组织这么多年,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面对无辜之人的死亡无能为力。

降谷零沉吟道:“也不一定,警视厅那边至今没有人发现工藤新一的尸体。”

“什么?!”诸伏景光惊讶地说,“琴酒很谨慎,如果不是确定工藤新一肯定会死,怎么会把他扔在那里?”

“我知道,但是工藤新一的身份特殊,如果他的尸体被发现,警视厅中不会这么平静。”降谷零说,“在组织的档案中,工藤新一目前的状态也是‘不明’。”

“‘不明’吗?”诸伏景光没有感到高兴,而是皱起了眉头,“我亲眼看到琴酒给工藤新一喂了药物,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干脆开枪,而是选择这种有后患的方式?也是琴酒亲口告诉我,aptx4869是组织的新药,服下它的目标无人生还。”

降谷零说:“组织的新药吗?怪不得是研究所去查验工藤新一的生存状态。”一般来说这是情报组的事。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问:“你说的那个研究所的人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