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萩原研二显然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两人对视一眼, 对留在那个组织的三个人的安全更加担忧。

“我先给zero发个邮件, 剩下的事等他那边查清楚再说。”萩原研二说,“班长,你这边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先按部就班地继续查。”

伊达航又多说了一条线索,“那个面罩上面虽然沾到了口红, 但是上面并没有检查出其他化妆品的痕迹。”

萩原研二目光一沉,“不止是这个原因。班长刚刚说了实行抢劫的车被抛弃在河边, 既然这样干嘛不把面罩和手套直接扔到河里,或者直接把车开到河里不是更好吗?”

伊达航眉头紧皱,“他们是为了诬陷宫野明美?”

“不是诬陷, 这个案子宫野明美肯定参与了。她半年前去四菱银行上班应该就是为了今天。”萩原研二说,“恐怕他们是想要让警方认定犯人就是宫野明美。”

伊达航愕然地说:“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只要被抓到就会……

萩原研二弯起唇角,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反倒如同宝石一般冰冷又锋利。他语气平静地说:“班长, 结局是犯人内讧后畏罪自杀的案子并不少吧?”

伊达航神情复杂地说:“那个组织的案子都是这样吗?”

“有始有终才是最好的结束。”萩原研二说,“警方抓到了犯人就此结案,对于他们来说才最安全。”

松田阵平想起那个死在警视厅里的炸弹犯,面沉如水,“而为了防止犯人入狱后供出他们,所以……”

“只有死人才最安全。”萩原研二叹了口气。他在组织里待了这么多年,对这些事已经习以为常,可以最快用理性判断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