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北州府虽说离的近,但也有足足几日的路程。她就奇怪这皇宫的毒鼠,怎么会传播到这里来……
原来是借了人当媒介。
“那座花楼叫什么?”有人问道。
刘县令忙答:“叫春花楼。”
搭在老人身上那只修长如玉的手顿了下,琳琅连忙问道:“怎么了?”
“不太对。”秋白沉了眉眼,系了条丝线在老人的腕上,然后将线的另一端交给琳琅道,“你来看看。”
身后的刘县令看得有些惊奇。
本来他见琳琅面嫩岁小,只以为她是跟着这个少年过来伺候的婢女。可现在看来,倒不太像是。
毕竟悬丝诊脉的技术,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至少他见过的几个,都是一把年纪的白胡子老头。
琳琅把着丝线,很快也拧起眉头。
她抬起视线和秋白对视了一眼,两人瞬间交换到了那个答案——又是南夷毒术。
先前刚进宫时,因她没学过,所以看不出来毒鼠身上的问题,后来又不曾再遇到过活体。
但现在不一样了。
经过时间和扩散,毒鼠早就从埋伏期转到爆发期,毒性烈了翻倍,十分明显。
“敢问这位姑娘,情况如何了?”刘县令见她脸色不太好看,不禁也提心吊胆起来。
这万一真止不住,别说乌纱帽,光他这脑袋估计都要保不住了!
“办法倒不是没有,但我需要时间配药。”琳琅没有选择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