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果然没有咽下!

琳琅磨了磨后槽牙,刚想着要不要趁他装昏迷自己装忠诚的大好时机,一巴掌上去让他来个硬吞时,慕容临深就忽然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怎么在这?”

娘的,装得倒还挺像。

但嘴上却道,“皇、皇上?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只是担心皇上安危,又想着自己略懂岐黄之术,所以才偷偷闯进来为皇上诊脉,求皇上恕罪!”

塑料主仆情,虽然喊的很感人,可琳琅其实压低了音量,生怕惊动外头的人,不然只怕下一刻就会被慕容临深亲手给噶了。

“起来吧,你会南夷毒术?”

慕容临深半倚在那儿,神色似乎藏了疲倦,但那颗药丸看样子倒是终于吃下。

“是,奴婢外祖母是南夷人。”这倒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瞒不住。

“那给朕下毒之人就交给你来找。另外今日之事,以你的聪慧伶俐……想必不用朕再提醒了吧?”

帝王幽深不见底的双眸盯向她,与当初她捡到灰鸽时如出一辙。

琳琅会意,连忙表态:“是,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他这装病的圈套,还等着康王这只猎物一头撞进来呢。

于是除兄弟二人,琳琅成为第三个知情者,主动跳进棋盘。

只有太后真心实意地在烧香拜佛,拜的整个寿康宫都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跳大神。但即使这样,她的宝贝好大儿还是不见好。

季徽容愁得人都消瘦下好些,秋白来抚慰过几回后,干脆找了应天寺祈福这么一个项目为她缓解焦虑。

琳琅因先前那一手假菜做的好,也被暂借一上午。而随同太后的除她和桂姑姑以外,还有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