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却咬了咬牙,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占去便宜,哪怕是在梦里,当即反手一个擒拿,张嘴就喊。
“你大爷的,哪来的不要脸的野男人!?”
“!!!”
掌心下如有真实触感,琳琅总算一下睁开双眼。
只见少年衣襟散乱,正支着腿坐在地上,连青色发带都滑落下去,墨缎似的长发还有几缕缠在了她指间。
他身后便是墙角,而自己就扯着对方衣领,把人堵在那儿。
琳琅心虚,有但不多。
“……这不能怪我吧,我虚成这样,你都打不过。”
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少年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整个人红的像只番茄。恼羞成怒地想回嘴,但考虑到她刚醒,万一又把人气晕过去的话……
所以到底还是咽了回去,差点憋出内伤。
“你这是梦到什么,这个反应?”
他站起身,先将人扶回榻上,转身又拿了一团看起来能误解要捂死她的被子,严严实实搭在她身上。
有一种冷,叫做对象觉得你冷。
琳琅:……
怪不得,这几天她感觉自己就像炉子里挂的烤鸭。
“太热了,这都六月的天了,不用这么多。”
她刨开了些,继续回答问题。
“我梦见有个教我弹琴的嫌我笨,还厚颜无耻地要来摸我的脸。”
“这是正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