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窗户之前,她突然抬头望了一下圆月,可能屋子里呆久了些,竟觉得有些头晕脑胀。

再回来的时候,扶栾目光扫过童司晴的手腕,看到了那上面有一情人结。

“这是情人结?”扶栾缓步回来,坐下之后,抿了口清茶,“我曾在兴临时见过此物,正是在拾到镜子的小摊。”

师知华回眸,“此物莫非有什么玄机?”

扶栾眼里有些似有似无的笑意:“啊,我们修无情道的,都十分避讳此物。”

童司晴有点被吓到:“这还会带来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也不完全是。”扶栾说,“在传闻里,情人结,得双方佩戴才有效益,它又叫‘情人劫’,双方同时遇到灾祸时,或许会抵灾,但是无灾无病时,它就是劫难本身。”

师知华:“怎么个劫难法?”

扶栾:“我也不知道,但我曾听闻一个故事,是当时兴临的敌国发生的。”

童司晴搬了凳子,和师知华一起坐下听她讲。

“兴临的敌国,名为泽安,据说当时的泽安太子十分暴虐,各种遭天谴的事情他都做,强抢民女,加大苛捐杂税什么的,不仅如此,他还罔顾伦常,抢占了泽安皇帝新纳的妃子……”

师知华问:“不过区区一个太子,怎么能如此疏狂?”

扶栾:“说来也奇怪,这太子不知有何手段,叫他那父皇百般退让,不肯降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