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栾饶有兴趣地拿手指沾了些水,在桌面上留下了几个字——色,贪,怒,虐,妒……

无论哪个,听起来都很好玩啊。

也不知道圣文精心栽培呵护的女儿,到底会激发哪一方面的恶念呢。

师知华终于抱着童司晴回了卧房。

“稍等片刻,解了发髻才能睡。”师知华见她都困得意识不清了,顿时有些好笑,“瞌睡虫。”

童司晴喃喃自语地说了些什么。

师知华没听清,低头去听,却探到了对方发热的鼻息。

师知华担心地试了一下温度:“受寒了吗?”

童司晴又说了一句。

这次师知华听清了,对方说,起热了,抱着会很舒/服。

师知华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会蹦出这种胡话。

“尽是胡话,逞口舌之能,本座真要做什么,你比谁都哭得大声。”师知华去掉外衣,细心地叠好放在一边,不知为何,她突然注意到了自己手腕上的情人结,心里突然有些痒。

今天的故事虽然无聊,但确实很适合床笫玩闹。

师知华回头,看着黏黏/糊糊往自己身上靠的童司晴,故意玩笑道:“想不想验一验本座的真心?”

怎么验,照着故事里的方法扯掉就行。

当然故事是假的,人的脑袋是活的。

师知华为了演的逼真,抬手给自己封了穴位,立刻就演出了真实效果。

她很满意,鸦睫微垂,顾盼生姿地回头去看对方。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