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捆着那种威风凛凛的恶犬,让对方来看家护院。

扶栾:“……”

有些好笑,怎么办。

不行,这是仙器,为表尊重,不能发笑。

左右扶栾自己也不好去触碰,她便起身去查看了一圈房间,这里不是兴临的皇宫,应该是那泽安太子的东宫寝殿。

这太子……也就是她那傻徒弟,以前在凡世间的时候也挺会享受的,房间内全摆着珍宝和贵物,几乎把整个泽安的宝贝都搜刮来了。

扶栾不由得叹息。

自己那弟子,在仙宁的时候就格外人傻钱多,作为师兄,他好像都不怎么稀罕钱财,只要自己有一点儿,就都败家地发给小辈弟子去花了。

反而他自己身上总不留多少,去下山游历时,只剩个住店吃饭的银两,其他都很慷慨地给了路边的乞丐。

见他散财如此豪气,扶栾一直都以为他向来都把钱财看做身外之物,所以不稀罕。

要不是知道了内情,扶栾也想象不到,这么一个品行高尚的仙宁弟子,居然在凡世时犯下了那么多的罪孽呢?

扶栾又来到一个房间,看到了一个个收集起来的卷轴,这里的卷轴很多,足以塞/满整个房间。

她随手打开一幅,都是不知道谁献上来的美人图卷。

图上还标着女子姓甚名谁,就像给太子选妃一样,供他挑选。

扶栾一下子严肃起来,那种教导无方的感觉再次萦绕在了她心头。

她又想起,以前带着岑乐天云游四方的时候,因为这弟子俊美英朗,气宇轩昂,所以每到一处,就被那里的姑娘们芳心暗许。

甚至有好几次,有人提出要以身相许,或者那些豪强富贾就要留他下来做婿。

当然,岑乐天无一例外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