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童司晴听进去以后,性格大变样,三天两头和自己搞花样,非气得她不得已把对方关起来,又因为心疼,每日去“特别照顾”,希望对方服个软什么的。

师知华可算知道了。

原来童司晴都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她所谓的挣扎闹别扭,也都是为了在自己面前博取拥抱。

师知华最见不得这种事情了——心思纯明的兔子为了留住自己,卑微地想尽办法来取悦讨好,就像一朵从未沾染风雪的白花不得已堕落到了朱砂中,在鲜红的映衬下顽强又热烈地绽放,她留下的眼泪不再单纯,而是带着小心翼翼和难堪难捱。

这叫师知华怎么能不心动?

她每一次吐息都不再高傲,总是带着心疼和珍惜,不敢弄伤对方,从身到心都不敢,谁想到对方心里却和她背道而驰。

师知华每次抱着她时,心里想的是通过这种方式留住童司晴的心,让她无瑕去和自己闹别扭。

而童司晴则在放空大脑地想,如何才能让自己不腻烦,如何才能吸引自己的目光,如何才能获得自己的拥抱。

如今真相大白,师知华更心疼了。

她怎么也不敢想,心思这般简单的兔子居然会小心翼翼到那种程度。

到后来,她俩都有些不可控了,事态也发展得越来越大,朝堂之上都在批驳这种君臣悖德的谬事。

也难怪,圣文会在一气之下把她俩记忆都抹了。

师知华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别说抹掉她们二人的记忆,自己要是圣文那个位置,估计气得连他自己的记忆也得抹掉,省下日后想起来再心堵。

师知华深深地吐息,靠着软枕看向外面。

她想起,有一次童司晴挑衅自己时,故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