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了屋子?”于策放下柴火,看见地上画着的黑线。

“嗯,你觉得怎么样。”

“还行。”于策瞄了一眼在角落扯草的狗,在看了眼那屋子。他没记错的话,那狗见风长,这个屋子估计最多只够两月。

“我也觉得好。”姜勤高兴地不行,正好于策今天砍了木头回来,他种田那么厉害,手工应该也不差吧。

姜勤将一截树放在板凳上,拿起锯刀拉扯,密密麻麻的木屑沿着边缘滑落,一小节木桩掉下。

他甩了甩手臂,将木头放在一个大木桩上,抄起屋檐下的斧子就是一个用力,结果准头不行,直接劈歪,木头分毫未伤,倒是地面的土翘起来一块。

“我来吧。”于策站在一边观望了一会,见姜勤的动作实在生猛,不免有些担心,“你这样用力很容易受伤,你去旁边搭吧。”

“好。”姜勤摸了下鼻子,自觉接受这个选项。

事实证明,会种田还真不一定会木工,他现在拿着几个木头回想起搭积木地狱难度。

“你先放着。”于策暗笑了声,劈完木头去帮他搭屋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猎户的加持,于策几乎没什么停顿地做好了。

“汪汪汪!”大米看见新奇的东西,新奇地走过去嗅了两口,许是知道是他自己的屋,高兴地直往里钻。

“大米有自己的房间了!”姜勤抱着大米的狗头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