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爹。”陈齐一直在旁边光听着都觉得心惊胆跳,他私以为把不该同意这事,这次染疾的多半是老人家,金银花能不能当药不说,万一没起效,这件事情的责任谁敢担着。

想着他不由多看了眼面前这位眉清目秀的哥儿,这个小哥也是个敢说的,也不知于策是怎么管家的,愣是由着。

村长下的死命令,村里人有些不愿要来闹,人跪了一地,哭天喊娘的声音如震雷贯耳。

紧闭的木门从里面打开,村长佝偻着身躯走出来,眼神微沉。

“你们若是想死别拖上全村人!谁家没个老人孩子,谁家没有娘亲。你们看看你们跪在这有什么用,是想等这病传遍全村还是想染病的人到头来还是死了。”

村长的目光看着几个压抑着哭泣的女人,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舍不得,可难道我舍得?到时候我也会去猎屋,咱们村不能因为这个没了,都收拾收拾去吧。”

第22章 高热重升,再度爬山取药

村落的后山脚下的猎屋被打扫出来,因为年久失修,顶上的蓬草已经稀疏,擅补的人爬上去将茅草铺平再加上了实木压整。

搬迁的大军从山下绵延到山边,有些力气的人都不愿意让儿孙扶,自己杵着拐杖上去,严重些的已经让青壮年抬着架子上去。

姜勤和其他小哥领了任务,需要帮忙缝补一些布巾,好在他之前学过不至于什么也不懂。

火炉边围了一群小哥儿,他们拿着剪刀在布匹上比着长短划拉几下就出现了好几个相似的布块。

“姜勤,你是不是在家很少做这些。”一个穿着淡色衣服的小哥儿兀然和他搭话,他还没反应过来。

半晌他才应道,“嗯,不是很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