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勤没高兴太久,有个小孩跑过来叫他。

“姜叔,有个阿婆在村门口直哭嚷呢,说还要去你家哭呢。”

姜勤收起镰刀,将菜叶丢进篓子里,不慌不忙走回家。

家门口果真出现一个婆子,穿得邋里邋遢,糟乱的头发让人认不出。她旁边还有个女人,头发同样乱糟糟,两个眼睛红肿不堪,像是大哭了一场。

姜勤脑海里搜刮着两个人的名字,半晌都没找出来。

“姜勤啊!我的儿啊!”坐在地上的阿婆一转眼看见姜勤,那哭嚎的声音直接长了一倍。

这会,姜勤终于认出来了,是原身的娘和嫂子。

上次见面还穿着得体,语气高高在上,怎么一下子就跌成这样。

姜勤挑了下眉,冷眼看这两人准备怎么作秀。

原身娘一看姜勤不理人也不接话,顿时一怒,“姜勤!你可是俺十月怀胎生下的,真以为你嫁人了就能不认俺们?”

“老天爷啊,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有没有孝心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原身娘坐在地上哭嚎着直拍腿部,“他自小就冷心冷肺,好吃懒做,俺们好吃好喝把他养大,现在俺们有难了就想和俺们撇清干系,天下哪有这种事情啊!”

姜勤一句话没说,就光看着周围的村民越围越多,眼前这人戏越来越深。

原身嫂子见状,用手肘戳了下原生娘,换了个哭法,“我这个弟弟,自我进门起就不喜我,平日在家的时候,我又得给他做饭又得给他洗衣服,原以为这样就能接纳我,结果呢!”

原身嫂子大哭一声,“结果这人歹毒得很,让我大冬天给他挑水洗澡,那天寒地冻我还怀了身孕,挑的路上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