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勤起身不得,身下的撕扯感极痛, 每一个阵痛都再告诉他昨晚于策到底有多疯。

他耳畔红透了, 抬眼瞧着于策那一副心虚的模样,开口讽刺道:“一晚上?了可不得饿。”

于策不敢说话,殷切地?帮他搅拌起粥来,入口前还给他试一下温度。

姜勤哼了一声,双手撑着起来靠在床头, 软成面条的腿还打?着抖,到底是饿坏了,他在自己端碗还是于策喂下去之间抉择了一瞬后,张口喝下去。

一碗热粥下肚,饿到痉挛的胃部总算舒缓了不少, 消失的力气?也回来了大部分。

幸亏于策还知道帮他清理,只能说有进步。

今天?大年初一, 本该家家户户都出门的日子,姜勤实在腿软也懒得管这?一旧习俗吃完擦嘴,就地?盖上?被子躺在被窝里。

午饭有于策做,一天?下来他只是张口吃饭,闭眼睡觉,跟半个废人一样。

晚上?于策帮他擦好躺在他身侧,环抱住他的肩膀,将头埋进脖颈。

热乎的气?息猛然碰上?,他痒得一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于策,我们打?个商量吧。”想到昨日疯狂的场面,姜勤不免为自己的菊花担忧起来,虽说只有累死的牛,但他也不想最?后被做晕过去。

“什么?”于策轻咬了下姜勤颈部的皮肤,听?到耳边的倒吸声才收了力气?,回道。

“就是以后,咱们不能一做一晚上?,我会很痛。”姜勤和他打?着商量,揉了把于策柔软的头发恶狠狠地?控诉:“你不知道你多凶,我现在那里还疼着呢。”

于策伸手盖在姜勤的腰部,小?心地?揉捏着,昨日做得有点过头,他不敢反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