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想写个简单的字结束这一趴，可手指刚落在池意背上，眼珠转了转，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现在开始写了哦，一共三个字哦~”

池意好笑道：“你这是自己把难度提高啊。”

程亦歆每笔速度很慢，尽可能让对方认出文字，写完三个字，问：“我写的是什么？”

“这三个字比划好像很多。”池意困惑地皱着眉头：“「我是谁」？”

“只有一个字是对的。”说话间，淅淅沥沥的小雨停了。

“是‘我’吗？”

“嗯，我一个个写，现在写第二个字。”

程亦歆又一次在她的背上写下文字，这一次比划落得很重，写完后池意将信将疑脱口而出：“爱？”

“对~啦！”程亦歆笑眯眯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那我现在写最后一个字哦。”

“我爱？”还没写完，围观的嘉宾就开始猜测：“三个字就是「我爱你」吧？”

“我爱你？不会吧。”

其他人的猜测让池意愈发笃定程亦歆在自己背上写下的第三个是“你”。

因着桌上人戏谑的笑容，心脏突突的，这三个字组合在一起，在这场合里有些不合时宜。

她还是担心这样的“玩笑”会让人起疑。

“第三个是‘谁’。”池意说。

“不对。”程亦歆第一反应是她真的没有认出来，又说：“我再写一遍。”

可第二遍，池意还是咬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