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谢家这次要完。

他们三番两次与裴家作对，一旦裴家稳坐古武家族之首，首先要拿他们谢家开刀。

“噗！”

谢清磊气急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家主！”曹蔚元惊呼一声，立刻走上前。

谢家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围着谢清磊是嘘寒问暖。

唯有垂头不语的谢家老三，也就是裴家的姑爷谢清荣坐姿不动分毫。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沉色眼眸凝向，不远处惊慌不已的谢家众人。

谢清磊死死握着曹蔚元的手，咬着牙问：“你有没有把握打赢他们？”

他溢满鲜血的口中，随着双唇开阖，露出一片血色，暴怒快要凸出眼眶的眼珠子，这模样看起来阴冷又瘆人。

曹蔚元再不见之前的得意嚣张神态。

他避开谢清磊的期待目光，慢吞吞地说：“娄德丰的功力扎实，数年前我就不是他的对手，他那个义子看起来功力也颇为深厚。”

谢清磊死死攥着他的手，低吼质问：“你打不打得过？！”

“……打不过。”

曹蔚元虽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对父子的对手。

谢清磊本就气急攻心，因他这一句犹豫回答，再次气得双目紧闭，直接昏死了过去。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