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着递到南潇雪唇边。
南潇雪垂下眼尾瞟一眼,眸色里是白日里绝不会见的媚态。
她在等着被投喂、被满足,纤薄的红唇微张,靠近皓齿的地方透着莹润。
安常心里一抖,指尖禁不住的跟着用力——
在她午后的春梦里,南潇雪的双唇也是这样,张着、吮着,泄露出令人浮想联翩的绮旎,又被安常在梦里化为行动上的现实。
小小姑嫂饼那经得起这般力道,倏然就碎成了粉末。
糟了,在安常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却被南潇雪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皮肤带着心猿意马的滚烫,而南潇雪指尖触感微凉。
这时的南潇雪充分展现了舞者的灵巧,在姑嫂饼碎裂的一瞬攥住安常手喂向自己的嘴,而自己张唇去接。
那些细碎的粉末到底是落入了南潇雪的嘴,一同落入的还有安常的手指。
指尖被口腔的湿热包裹,那样的触感又让人联想起春梦里其他的什么。
顺着小臂往上蔓延,在肩肘处分为两股,往上走是发烫的耳朵尖,往下走是大乱的心跳。
安常心想:幸好她每每下班时都有洗手的习惯。
南潇雪吮干净了姑嫂饼的甜腻粉末,唇瓣离开她指尖,暧昧的一抿。
理了理自己的发尾问她:“你不会二十五岁还没初吻过吧?碰你一下就脸红。”
安常一噎:“那你呢?”
她大着胆子问:“你又跟人接过吻么?”
南潇雪含着半戏谑半勾引的一点笑意:“想知道?”
“你试试。”
安常把南潇雪吮过的手指背在身后,肩膀微妙一缩。
南潇雪是觉得她不敢?事实上,她确实不敢。
春梦做得再放浪,她在现实生活里也没任何经验,从没想过女人的双唇是这般触感,柔软又湿热,却如过境台风一般强势席卷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