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说呀?”
“呃,我口渴,”将酒一饮而尽,又拿起另一杯喝下了肚,“很渴。”
呵呵~
容宁笑了起来,“相公,你真可爱,”
酒气上头,她只觉两腮发烫,便坐下来运功,不消多久就将这鹿血酒逼至了喉头,一股脑吐了出来。
容宁坐在一旁看,“这么好的鹿血酒,喝了吐,是不是糟蹋啦?”
“你,”除了意外,她有些没好气,“你知道这是鹿血酒,”
“嗯,”装作天真无辜模样,“我有说过不知道么,”
“那你刚才是故意……”
坏笑,“什么?”
贺蓝也懒得同对方斗嘴,和着婚服翻身睡下,道,“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找机会离开。”
身后是窸窸窣窣的声响,没多会人便也躺下了,就在她身后,一只手还搭在了她腰间,“不吹蜡么,”
“大婚夜龙凤烛吹灭不吉利啊,”
“嗯。”
“相公,你这么早就睡?”
贺蓝心里暗叹此女莫不是扮上了瘾,她是不想再被对方逗耍了,干脆直接不说话,继续假寐。
她不说话,容宁可不消停,腰间衣带似乎被扯开来,瞬间清醒,翻回身去,四目相对,别开,“你做什么?”
“尽我这娘子的本分,替你宽衣解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