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贺蓝劝止,“算了,你说他也听不进去的,还是想想怎么救他们走吧,”

“还好他不知道他们俩是……”她极小声的开口,“欧阳刂的子女,否则看他上次那癫狂样,谁也控制不住,”

“他经脉逆行,内功却甚为深厚,我看了看,那些丹药虽然能助他修为大涨,却也带着几种剧毒,有个奇怪的事,这几种毒混在一起,可以克制另一种非常霸道的毒,一般不会有人对自己使,也对练功无益,也就是说,他体内应该是有那种毒,而且很有可能是被人加害,这些毒在他身体里流走,相生相克,却又互相牵制保他不死,所以整个人才会走火入魔乃至疯癫之状,不得不说,他很聪明,也是个疯子。”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俩都打不过他,更别提还得带上他们俩,”

贺蓝没说话,倒是回了屋,容宁跟上去,“你想到办法了?”

摇头。

“那你进来?”

“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在屋里翻了翻,然后道,“先换身衣服。”

容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喜服,脸上一阵羞赧,不过这儿倒有几身衣裳,男女都有,想来是胡白丰为她们准备的,二人背对着解下婚服分别穿了别的,“得想个法子哄他离开,他不走,我们走不了,”

贺蓝已经换回男装,飒爽英姿,“办法你不是早就已经想到了么,昨天还用过,”

容宁张张嘴,却一下子反应过来,彼此间一个眼神也饱含了默契。

“师公,”

“小徒孙,徒孙媳妇,咋啦?”

“不好啦师公,有人要挑战你,”

胡白丰吹着胡子,“谁呀?”

两人对视一眼,容宁在他耳边说道,“这个人约了你在二十里外的拐家坡决战,他现在就在那等着呢,”

“不去不去,我得给你们做贺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