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里,所以你最好听话,”她又看向阴九,“至于你,你应该庆幸,我也不打算要你的性命,始终同她夫妻一场,总得有个人给她收尸。”

阴九冷哼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离开前,容宁摘下了手上那个同心镯,戴在了贺蓝同样戴着的那只手上,“往日做戏,如今,也没必要留着了,当她黄泉路上做个念想。”

马逍杰望着一旁的容宁,“所以,你一直都在利用贺蓝,”

“你也不差,不管如何,你总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我说过的,我只会追随胜利者,”

冷笑,“墙头草,”

“不管怎么说,你才是最厉害的,把所有人都骗了,大家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是他们太蠢,至于你,”容宁甩袖,“也好不到哪去。”

……

“你愣着做什么,帮忙啊,”

欧阳弋望着阴九费劲的拖着贺蓝,“他,”

“她没死……”

“啊?”

“你还不快点,找个东西抬她走,她身上插/着匕首,不能受颠簸。”

“哦哦,”欧阳弋点着头,本身他腿上也被贺蓝划了一刀,两个人四处找了找,最终用一些树枝藤蔓缠起来,勉强把人抬走了。

……

他们找到一个破庙,便打算进去休整,欧阳弋试了试贺蓝的鼻息,“你怎么说他没死,”

阴九道,“起先我也被那姓容的骗了,可我始终不信她会杀了贺蓝,我的感觉不会错,贺蓝爱她,她一定也爱上了贺蓝,否则不可能让我救贺蓝出来,什么为了牵制连沧海这理由有些牵强,”说罢将手放在了贺蓝腹部的匕首上,准备将其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