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又只剩下云时与薄和。
瞧见姜舒屁股像着火似的,云时后知后觉也品出来了,还不等他说什么,薄和便又凑了过来。
云时想推开,但想又是一连五天见不着,便只是将推人的手搭放在吻过来的薄和胸膛上。
这次薄和倒是不过分了,亲了一口就将人放开了,云时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抬头看向薄和,道:“我走了。”
“嗯。”薄和目送着云时下车,与其他学生一起,进入学院。
等人身影完全看不见了,薄和才离开,刚走不远,他的手环便收到了一条来自首都星的消息,薄和看了两眼,露出个并不善良的笑来。
上周的考核到了周一,教练给一众学生复盘,打开名次列表,一眼就看见在第一位置的云时。
不过教练并未对第一名说什么夸赞的话,但同学们经过一周练习,没有比他们更清楚云时这个第一的分数有多么难拿的。
因而还是有同学频频朝云时投去仰望的目光:这么变态的分数,也只有云时能够做到了吧?
本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在某些人眼里,就非常刺眼了。
下课后,之前在训练时得到过教练夸赞的乔悦,路过云时几人跟前时,提高了点音量,跟身边同学道:“听说了吗?首都星那个云氏,好像马上就要破产了。”
他身边的同学左右看了看,指着自己,意思是乔悦是在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