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这次是要跟对方好好谈一谈,把话说开,欲一刀两断了,不想再有更多的牵扯。
乔言在恋爱一事上毫无经验,便不献丑插手了,连一句见解都不发表。
不过她个人是偏向容因的,从朋友还是旁人的角度来看都一样,认为分开更合适。阿宽的想法太幼稚了,不够成熟,需要多磨砺几年。
生活哪能面面都美好如愿呢,现实就是不等价交换,舍出更多,换来更少,大家都只能顾到其中的一小点,很少有人可以做到两手抓。
乔言想了想,无端端就记起周希云。
周希云也是这样,一方面学无止境打算深造,一方面又固执己见。这人起初不愿意出国留学,宁肯留在国内硕博连读,后来发现去外地和出国没啥差别,加之周慧文强硬要求,乔家这边也劝了几次后,周希云才出去了。
那年她们还闹了一回,周希云似乎非常生气,迁怒乔言问道:“你就这么想我离开?”
乔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讷反问:“关我什么事?你读你的书,走就走呗,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周希云像个神经病一样,咬牙说:“那就留在外边,不回a城了。”
乔言没良心,不在意回道:“不回来就不回来,据说国外赚钱容易又轻松,留在那边也挺好的。”
周希云被气得够呛,口不择言骂了她一通。
而与那番狠话不同,留学的那几年内,周希云时常回国,毕业后没真的定居外边,实际上的做法截然不同。
乔言至今都想不通周希云怎么想的,多大点事,干嘛搞得像是壮烈赴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