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余温经久不散,残留着另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调好闹钟,乔言倏地钻回被子底下,打算借此闷死没骨气的自己。
她如今真是一点原则都没有了,坚守不住自我。她悄悄鄙夷自己,却忍不住脸上发烫,控制不了那些身体上的反应。
又值农历中旬的夜晚了,天上的月亮圆白饱满,成了漂亮的玉盘,四周的云层堆叠,不久就将它吃进去,囫囵一口吞掉小半。
乔言软趴趴倒在那儿,拱拱被子,隆起一小团。
夜色漫无边际,一眼望不见尽头。
直到晨光接替昏黑,太阳从天际露出一丢丢形状。
安睡了一夜的乔言提前爬起来洗了个澡再出门,收拾一番,准时赶到店里干活。
经过连续一周的吃药兼保养,乔言嗓子疼哑的症状得到了好转,恢复得不算太快,但过程也不是特别遭罪。
既然病痊愈了,周末的两天自然是乔言轮值守店,把请过的假都补回来。
徐子卿仍旧要求晚上回西井大院,让至少过完这个周末,怕乔言照顾不了自己。当妈的趁放假煲了一大锅浓香的汤,特意给女儿补补身子,白天还带着姥姥外出购物,往清河街小别墅里塞了一大堆吃的喝的,硬是把关心落到了行动上。
周慧文这周末出差,打飞机去了海南,亲自到那边洽谈业务。